脑子里都是奇怪的东西。有一些cp洁癖
反抗仅仅持续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。
我走得不远,顶多只是在外边虚晃一圈,还是在月光照耀下悻悻然回家。
深秋南方的街道也有些冷,风从街头吹到街尾,地上旋起灰尘的漩涡。围巾落在学校,于是脸颊和脖颈就被砭骨的风亲吻,直到钻进衣领,渐渐夺走仅剩的体温。
争吵没有意义。因为我并不能言善道,笨拙的口说不出哪怕一句两句的抗辩。作出一个一个假设,如果我能,如果我去,如果我说,但也只是假设,没有实际意义,也许只是一种无谓而聊以安慰的想法吧。
半个小时的出走,没错,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反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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